許向陽的話讓錢文慶一愣,他皺起眉頭沉思。
真的是他想的太好了?
他抬頭看向許向陽,見他面色凝重,就知道這話不是在亂說的。
看來自己還是修行不到家,面對安七爺這種人,居然放鬆警惕了!
錢文慶想了想說道:“許大哥,我覺得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要不咱們再換個地方吧。反正還有幾個空院子呢,大家去哪都一樣。”
相比於搬家的辛苦,還是這樣穩妥的情況下比較好。
誰知道那個安七爺在憋什麼壞水呢,他不想再出意外,這種事真的一次就夠了。
許向陽覺得也可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你看著辦吧。”他隨口說了一句。
反正這邊都是錢文慶管著的,自從那次被抓吃了虧,現在這小子都做什麼事想清楚的。
兩個人說完,錢文慶就騎著腳踏車回去了。這段時間他都是經常過來彙報情況,說完就走。
第二天早上,許向陽照例去廠裡上班,現在廠子已經步入正軌,所以需要他的時候不多了。
去往辦公室的路上,他看到梁文芳跟王琴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的。
他假裝沒有看到,直徑走進辦公室。
梁文芳看到他的時候,這人已經進入辦公室了,她心頭一跳,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看到。
“怎麼了?”王琴在一旁問道。
剛才她也沒有注意看周圍,說著梁文芳的視線看過去,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排房子,是廠長辦公室那邊。
梁文芳搖了搖頭,想了想還是說道:“也不知道許廠長知不知道咱倆認識,上回我給你說好話,我看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其實她還是存在僥倖心理的,畢竟許向陽年紀小,雖然解決了廠裡很多事情,但是看外表難免會讓人輕視。
王琴聽到這話一愣,隨即道:“不會吧?咱倆認識的事情,在廠裡其他人都不知道啊。”
其實她們兩個早就認識了,自打離婚以後,梁文芳就跟她來往密切,後來給她介紹來這邊工作。
主要原因還是王琴有初中學歷,還上過一年高中,在供銷社工作過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