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倉庫著火了,許向陽皺起眉頭。
剛才聽錢文慶的意思,他剛從倉庫那邊回來,怎麼就突然著火了?
不過現在來不及多想,他們趕緊起身,去倉庫看看。
路上黑子把事情說了一下,簡單明瞭。
原來他剛才裝東西的時候,落下了一罐奶粉,這還是別人點名要的,所以趕緊轉頭回來拿。
但是剛走到半路,他就看到倉庫那邊有濃煙,附近的人都在圍觀看熱鬧。
不過住在左右兩戶已經開始滅火了,畢竟這個院子著了,他們連帶著不可能沒事兒。
黑子趕緊找人,然後往這邊跑,給錢文慶報個信兒。
因為距離不遠,許向陽他們到了以後,只剩下滾滾濃煙了。
幾個人走近以後,附近的鄰居都開始埋怨起來。
“這剛搬來多久啊,成天看不到人,居然還能著火!”
“誰知道呢,這是得罪誰了吧?大冬天的怎麼可能著火。”
不用說,大家心裡都明鏡一樣,這種天氣能著火,不是認為故意的,那還能是什麼?
許向陽沉默不語,用鑰匙開啟院子,裡面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不用過去檢查,倉庫裡面的東西,肯定是沒了。
就算剩下,那也是燒糊了的,留不住的。
他轉悠轉悠,外面錢文慶給附近鄰居賠不是。
許向陽看著一張沒燒完的油單紙,這東西黑乎乎的,一般都是用來防雨的,但是特別容易著,而且燒起來不容易滅,很危險的東西。
後現代的農村也有用這個引火燒柴的,不過儲存的很謹慎,畢竟很危險。
他看著這東西,倉庫是自己建的,頂上的防雨都是塑膠布,可沒有油單紙這個東西。
應該是有人故意用這個東西放火的,不過周圍鄰居發現的及時,撲滅了以後,留下了一些證據。
錢文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進來,外面的人都已經讓他給打發走了。
“許大哥,怎麼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倉庫那邊。
黑煙一直都沒有散去,聞起來焦味刺鼻。
許向陽把手裡的油單紙給他,然後說道:“有人故意放火,但是不知道是誰。”
話是這麼說,但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一個就是曹亞軍,這小子之前跟他交手過後,吃了那麼大的虧,但是卻沒有了動靜。
這就讓人很懷疑了,太平靜就是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