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回到家裡,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
今天他自然是故意在飯店等孫友信的。
之前讓錢文慶調查了一下,他經常去的地方,沒想到今天就是碰碰運氣,還真遇到了。
不過他找上孫友信,也是為了以後在西城區混的方便一些。
這人是糾察隊的隊長,要是能打好關係,可能會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小打小鬧的沒關係,大事兒也能疏通一下。
他想了想,然後就睡覺了。
就算是暫時用不上這個人,以後誰又能說得準呢?
第二天早上,許向陽又去了錢文慶那邊。
最近的貨款也沒有拿回去,然後再看看貨物的情況,什麼好賣。
錢文慶給他統計了賬,說道:“昨天那些賣貨的人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他們昨天多賣了一些,還是因為那些低價的人沒有過來。
許向陽沒有說話,應該是曹亞軍那邊出了問題,所以就沒有人過來賣貨了。
不過這真的是曹亞軍做的?
這個人真是閒死了,一天天的就盯著自己,有什麼意思?
看了賬以後,許向陽看著貨款,說道:“這些事就不用管了,你們好好賣貨就行了。對了,那個蔣爺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以後蔣新業會跟咱們打交道,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他是一點時間都沒有,就時不時的過來收錢,然後補貨。
剩下的時間也要工作,服裝廠已經完工了,他明天就得去那邊看看了。
錢文慶雖然覺得自己可能完成不了,但是看到對面人的表情,就直接點頭答應了。
不管怎麼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歷練,他還是有點穩重了。
許向陽收拾一下,然後去倉庫那邊看了一圈,就直接回去了。
晚上再給他們準備一些貨,這樣就差不多了。
另一邊。
曹亞軍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前,然後嘆了口氣,說道:“上次的貨多少錢?”
對面坐著的人,赫然就是周天譯。
不過這個人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副農民的打扮了,而是穿著講究,再加上帥氣的臉龐,看起來像個幹部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