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聽著他們說話差不多了，便對長得黑壯的黑子說道：“你留下，其他人出去，我要說點事。”
雖然他不經常過來，但是他們因為不瞭解許向陽，所以還挺畏懼的。
尤其是他們偷偷的調查過，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
有的時候，沒有問題就代表了問題很大啊！
所以，這些人不敢輕易的惹這個老大。
等其他人都出去了，許向陽看著面前的人，說道：“坐下吧，不用這麼拘束。”
他示意讓黑子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一直站著幹什麼。
黑子聽話的坐下，然後問道：“老大，有什麼事兒嗎？”
老大？
許向陽有些無語，“別叫我老大，叫我許同志就行了。”
這個老大聽起來不好，還是同志比較符合這個年代。
黑子點了點頭，“許同志。”
許向陽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問道：“之前你跟錢文慶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黑子還是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
“都是真的，我調查了一個星期。而且我覺得那個曹秘書跟陸書紀，好像是有些親戚。”他皺了下眉頭，也沒有多想。
反正該調查的都調查明白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許向陽聽到他肯定的回答，還有一些自己的見解，心裡明白，這事兒應該是真的了。
看來曹秘書果然是有背景的，一個人就算是再努力，五年時間做到秘書長，還是不容易的。
他這回，也能大概猜到了，曹亞軍對他頗有照顧的原因了。
許向陽覺得，應該是看廖鈰長的能力，為人又很死板，還特別的小心謹慎。
所以，才從自己這裡下手。
而他去給廖鈰長做秘書，估計也是有曹亞軍故意的操作。
許向陽嘆了口氣，這回算是明白了。不過想利用自己，那也得給出同等價值的利益。
目前來說，他們還沒有利用到自己，反倒是他得到了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