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說又覺得不好,畢竟人家幫過自己,說兩句勸聽不過分。
許向陽知道她的好意,點點頭同意,“你說的對,不論什麼時候命還是很重要的,我以後會注意的。”
面前的男人一臉溫和笑意,再加上清晨陽光的洗禮,讓沈芳君晃神一瞬。
“芳君,你不上班在這幹什麼呢?”一道女聲響起,語氣中滿是不善。
兩個人望去,面前走過來的正是沈芳君的母親劉紅蘭,還有她的姐姐沈怡君。
沈芳君看到這兩人以後,臉色明顯變得淡漠起來。
以前願意維持的假面也不願意維持了,畢竟誰能接受算計自己的母親?
“這是誰啊?該不會是芳君的物件吧?”沈怡君突然開口問道。
她當然記得許向陽的臉了,尤其是那次諷刺了自己,害得她好幾天心情都不好。
聽到這話,劉紅蘭臉色當即變了,眼神不善的看了眼許向陽。
當她看到那條打著石膏的胳膊時,又仔細的看了眼許向陽的臉。
“你是許向陽?”她試探的問了一句。
畢竟去會計部領了兩個月的工資了,而且最近他又是單位裡的談資,總會記得這個人的。
許向陽點點頭,“是我,劉會計是吧?”
劉紅蘭點了點頭,然後神色緩和了一下,但依舊臉色不好。
她說道:“許同志是在跟我女兒處物件?”
話是這麼問,但是語氣很顯然,她並不同意的。
還不等許向陽說什麼,沈芳君先開口了。
“他不是我物件,怎麼,我現在跟別人多說兩句話就有關係了?姐姐是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很明顯的,大家都聽的出來她語氣中壓制著自己的火氣。
劉紅蘭直接就不高興了,“我這不是在問嗎?你有必要這麼大脾氣嗎?”
這個閨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前些年還好,這一段時間都是一說話就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