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後來才知道,自己昏迷了兩天才醒來。
主要還是頭疼太噁心了,其他地方的疼痛還好一些。
兩天後,許向陽的腦震盪後遺症算是好一些了,大夫也讓下地走了。
他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上廁所。
平時都是許廣田給他倒尿壺,說實話,他太彆扭了。
但是這也不是好矯情的,想到這是自己爹,他忍了兩天。
但是大號他絕對不上的,飯也不吃,反正就不想讓別人伺候。
端尿壺已經是他的底線了,再讓別人給他端別的,恐怕這就成陰影了。
“向陽慢點。”許廣田一邊扶著他,一邊還要注意會不會有人碰到他。
許向陽走了幾步覺得很累,躺時間長了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許大哥。”錢文慶提著東西迎面走來,看到他能下地走路了心裡也高興。
“好點沒?”他問了一句。
許向陽點點頭,“你怎麼過來了,今天不上班嗎?”
錢文慶比他受傷輕,除了青紫的痕跡,其實根本沒有受傷的地方。
“單位給放了兩天假休息,特意讓我帶東西過來慰問你。”他跟在後面,把這兩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許向陽聽後沒說什麼。
因為這次受傷完全是因為上次的事情遭到打擊報復。
而單位決定把他的醫藥費承擔了,還給放了假,養好病再回去上班就行。
許向陽覺得這已經不錯了,畢竟是國企單位,這樣做挺夠意思。
“回去坐會吧。”他招呼著錢文慶一起回去。
因為之前他昏迷了,所以錢文慶過來幫忙一陣,後來許廣田兩口子才過來的。
三個人也認識了,便不用解釋了。
“小錢來了,快坐。”王秀敏招呼著,對錢文慶感官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