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大意了,沒有閃。
當然了,他現在的身體跟不上反應了。
轉手從空間裡面拿出來一根棒球棒,然後猛的砸在男人頭上。
許向陽只覺得虎口都被震麻了,這才看到人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呼……呵……”他氣喘吁吁的癱坐在地上,將手裡的棒球棒扔進空間裡面。
手上的虎口已經開始滲血,估計是裂開了。
許向陽沒想到人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他剛才已經忘記身上的痛,只知道這棍子必須中,不然自己就完了。
許向陽不想在別人面前暴露空間,所以只能這樣了。
不能因為害怕,就躲進空間裡吧?那這個男人逃走以後,會不會再找人?
那以後要一直防著他嗎?
以後也不能回家嗎?
許向陽剛才沒有想這麼多,現在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渾身疼。
尤其是胳膊,明顯的腫起來了。
頭也暈乎乎的,估計是上勁兒了。
他緩了緩,然後看向旁邊瑟瑟發抖的錢文慶,
艱難的挪過去把他臉上的布全都拿下來,然後把繩子也解開了。
錢文慶適應了眼前的環境以後,首先就看到地上渾身血跡的男人。
他差點叫出聲來,活這麼大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啊。
錢文慶哆哆嗦嗦的看向許向陽,“許,許大哥……他,死了嗎?”
許向陽搖了搖頭,因為他看到那個人還在呼吸,胸口起伏著。
雖然他遭受到了生命的威脅,但是許向陽自認為沒有資格解決一個人的生命。
尤其是錢文慶在這裡,他也不能選擇把這個人也一併送上西天?
許向陽緩了一會兒,對錢文慶說道:“你能起來嗎?去把公安叫來,不然咱倆沒辦法脫身。”
畢竟這是一條人命,如果他們兩個人就這麼走了,又受了傷不可能單位不追究的。
況且許向陽信不過錢文慶,萬一他說漏了嘴,到時候再找過來以後,人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