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見他這麼說也沒有堅持,收拾好以後,便開車按照來的路線往回走。
路上許向陽先讓錢文慶開的車,後面越開越累,需要考驗車技,所以剛開始還是讓別人來開。
錢文慶自然很高興的,能練手把誰不高興?而且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獨立出車了。
許向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搖搖晃晃的,一邊抽菸,一邊看著外面的荒山野嶺。
這時候也沒有高速公路,更沒有水泥路,坑坑窪窪的有些顛簸。
不過就這種路,一旦到了下雨天,那肯定會誤車的。
現在泥土還沒有緩凍,所以不算難開車。
這時,許向陽看到路邊有個女人癱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被扯開的。
他皺了下眉頭,隨即扔了菸頭。
錢文慶也看到了,立馬停下了車,並下車去了。
許向陽看了眼周圍,然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他總覺得不太對勁。
錢文慶走到女人旁邊,問道:“同志,你怎麼了?”
這還用問怎麼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被搶劫,或者被強了。
許向陽沒出聲,坐在副駕駛依舊沒有下車。
錢文慶見她不說話,便走了過去。
這時,樹林旁邊的積雪後面,突然竄出來六七個男人。
“別動!”
帶頭的人大喝一聲,並讓人去制服錢文慶。
“你!你們是誰!幹什麼呢!”錢文慶有些慌了,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幹什麼的?”帶頭的人冷笑一聲,隨即緩緩走到他的面前,狠聲說道:“你管我們是幹什麼的?麻溜的去把車廂開啟!”
搶劫的?!
錢文慶頓時身子涼了半截,這真是說啥來啥!
出發前還說不會碰到搶劫的,這怎麼剛出城就碰到了?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估計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