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糧庫,許向陽撒丫子的就跑了。
提前下班傻子才不樂意!
來到一處荒廢的庭院,裡面長滿了乾草。見四處無人,他閃身便進入了空間。
許向陽直奔宿舍,洗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開始想著後面的事情。
這次運輸隊沒有司機,他出面幫忙了,一個是因為想要換個工作,另一個是想接觸一下張曉。
不管怎麼樣人家大小也是個小頭頭,管著他們這幫裝卸工就很牛了。
只要在他面前出了頭,那以後想要乾點什麼,也能有個說話的人不是?
他這麼想著,隨即看了眼自己做的日曆。
還有十五天就過年了,發了工資應該能買點好東西回去。
不管咋說,原主的父母得孝敬著,這是本分。自己佔了人家兒子的身子,總不能袖子一甩啥也不管吧?
他是幹不出來這樣的事兒。
更何況現在有了空間,他底氣也足了很多了。
第二天早上,許向陽來到糧庫,發現張曉正一臉為難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而那個男人也是一臉的不耐煩,好像正在說什麼。
走近了以後,他聽到那個中年男人說道:“我不管啊,人明天就來,你跟他說就得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曉嘆了口氣,轉過頭看到許向陽,便露出一副莫名的神色。
許向陽琢磨了一下,然後笑著走了過去,“張哥來的這麼早啊。”
該打招呼打招呼,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方便多問,畢竟還沒有到那種熟悉的地步。
張曉笑著點點頭,然後看著他進了糧庫。
“真是難辦啊!”他喃喃自語,然後離開了這裡。
一進休息室,一群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許向陽一臉懵,今天是怎麼了?記得昨天走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事兒啊?
他坐在閻老三旁邊,小聲的問道:“三哥,今天這是咋了?”
如今這裡,也就他能跟自己說兩句實話了,畢竟人生地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