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的顧月月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這次是打顏文。顏文接到電話時,聲音還是老樣子。
顧月月沒有問他照片的事,而是問他在顏氏集團找倉庫管理的職位。
顏文對於這樣的懷疑走向現實。
“那個職位你想要什麼?”
大小姐不在家。也李她要去看倉庫?
“給我的一個朋友。”
顧月月沒有說明更詳細的做事理由,也沒有告訴顏文,顏文鬼龍的名字。雖然他很好奇顧月月為什麼會有這樣需要她給位置的朋友,但是他並沒有多問。
“具體是什麼位置,條目號,你到了會給我發個歌訊息,我會找人安排。”
顏文這個人是這樣的。有時候他很果斷,很多事情他甚至不會考慮,只是因為他選擇信任,覺得沒必要考慮。
“好。”
顧月月後,他停頓了一下,問顏文:“今天是顏氏集團員工週年海唸的第一天嗎?”
“嗯,怎麼了?”
顏文的回答很隨意,在他的概念里根本不是什麼重要的大問題。
顧月月搖頭,表示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想想,好像你每年這個星期都在公司做這個。”
顏文聽到訊息輕笑,卻不知道顧月月是從哪裡得到訊息的。
“這些年你一直在法國。你怎麼知道我在幹什麼?”
“作為友商財團的女兒,我也有必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嗎。”
顧月月的聲音也充滿了嘲諷,比如顏文的嫌疑有些可笑,但並不諷刺。
反而是看著幼稚孩子的感覺。
“幼稚”的顏文笑著對顧月月說:“我以為你只會看你表哥。”
“怎麼突然關心起這種事情來了?你要知道我在乎他,但是我在乎誰不代表我只去看誰。”
顧月月,說這種話我不覺得愧疚。
這在她世界觀裡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就像一陣風,註定不會只和一個人糾纏。哈利曾經是,顏景哲也是,顏文也不例外。
顏文知道顧月月是這樣的人:“沒什麼,只是一時失去理智,有些奢望。”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