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說話間,楊氏一個指頭戳在了他腦袋上,“你明知道張太后塞人進去就是安排眼線,你還答應了!”
剛才在席間她是想替秦明拒絕也不敢說,畢竟那沒她說話的份。
可眼下到了外頭,這老公是自己的,怎麼說怎麼做都可以,自己打算。
秦明頭痛的要命,腰上又痛,剛才在宴會上沒人幫自己,自己不得不答應下來,這事,說實話他肯定是不情願的呀。
一想到受了委屈出了宮門,又讓媳婦兒又捏又戳的,再加上不知要怎麼和秦墨交代,他也惱火了。
他抬手拍在小几上,兇狠道:“你當我是樂意呀,這事情換做是你,你敢拒絕嗎?”
他這邊一個質問,楊氏張嘴習慣性想罵,可現實把她到了嘴邊的話又壓了回去。
她,還真不敢。
她這副模樣,讓秦明心中有些解氣,哼了一聲:“這次竟然答應了,咱們就該想想如何解決,而不是在這裡起內訌,你知道不知道?”
哼,看來楊氏也就是隻敢對他虎。
楊氏挑起眉頭,伸手就擰住了秦明的耳朵:“呵,你這是在教育我嗎?”
“哎喲,疼疼疼疼疼……”
聽著馬車內傳來的喊痛聲,車伕搖了搖頭,笑著趕著馬車往純王府一路飛奔而去。
秦寧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過了其他人的視線去了慈寧宮。
“母后。”秦寧站在下頭,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張太后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睨了他一眼,隨後放下茶盞。“怎麼,對哀家做的事情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