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訓練營中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不絕。
“總教官,我們再也不貪吃,不亂花錢了,您就饒了我們吧!”
溫初的嚎叫聲最大。
他深深後悔,他們就不該聽李厚儀的挑唆,說什麼撒嬌男人最好命,跑去跟王妃撒嬌套近乎。
現在好了吧,王妃一出手就知道“狠”字有沒有。
瞧著一個個在網罩下困難爬行的學員,喬諾一勾起了一抹邪笑。
“都給我聽好了,今日開始,除了每日跑10圈慢跑,在加上山勞作之外,這訓練場上的所有裝置你們都得過三番。”
“不要啊!”李厚儀直接趴在了障礙下,哭的心都有了,求饒道:“總教官,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喬諾一冷笑著,絲毫不心軟,大聲道:“求饒一次罰一遍!”
瞬間訓練營上,除了風吹過還有旁邊樹林裡傳來的鳥叫聲之外,就只剩下學員們在平地上爬行的嗦嗦聲。
樂銘衝喬諾一豎起了大拇指。
“怎麼?你平日裡是搞不定他們嗎?”喬諾一好笑地問。
樂銘點頭,一副要訴苦的模樣道:“你是不知道啊,他們回家三天回來以後啊,一個個不知是出了什麼毛病,一看見我就是一通撒嬌賣萌的……啊,真頭疼。”
樂銘表示自己真的受不了這波攻勢,頗為無奈地給他們做了半個月的飯菜。
現在好了,妹妹一回來一切又迴歸正常了,他又可以安安靜靜地做他的美教官了。
“哎喲,原來哥哥是吃這麼一套的呀。”喬諾一起了打趣樂銘的心思,“那看來日後哥哥娶了嫂嫂的話,我得教教她。”
“不,你可別。”樂銘大驚失色,忙得向喬諾一求饒,“妹妹啊,看在哥哥這麼賣力的幫你看著這些學員的份上,你就饒了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