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墨這才重新耷拉下來,嘴裡嘟囔著:“這還差不多。”
喬諾一無奈繼續勸了好一會兒,直到秦墨說頭暈躺下去睡著了,喬諾一才無聲地嘆了口氣。
阿善迎著夜風,淚流滿面。
都怪他,都怪他沒用才會害主子親自去檢查馬車,導致輕功丟失。
他張著嘴無聲地哭了好一會兒後,抬起袖子猛擦幾下,把淚水強逼了回去。
他要堅強,他還要保護主子。
三輛馬車趕著夜路走了兩個時辰,終於到達了下一個城鎮。
阿善就近找了一個客棧,本想去扶他那輕功丟失了的主子,卻讓秦墨一個刀子眼給逼回了去,轉身去幫司李抬秦寧和茶婆婆。
秦寧和茶婆婆直到第2日凌晨馬車出發了一半個時辰之後才頭痛欲裂地醒過來。
喬諾一擔心地看著眼前的人:“你要不要喝點水?”
秦墨嘴唇發白,額頭冷汗淋漓,一種病態美讓喬諾一心莫名跳快了。
不用問就知道他不舒服。
秦墨搖頭。
一搖頭直接頭暈目眩起來,他眯著眼看準喬諾一的位置倒過去。
喬諾一接了個手足無措,氣急敗壞道:“我……我都說了,在小鎮上找個大夫看了,等病好了再繼續出發,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呢?”
非要緊著趕路趕路,好吧,現在難受了吧!
也不知這會不會感染到自己……萬一自己也病倒了,誰照顧他呀?
秦墨賴在喬諾一懷裡不肯動,語氣虛弱道:“不用,我帶了藥,在我懷裡的右兜裡。”
喬諾一翻個白眼,什麼也不想說,手伸進秦墨的內裡袋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