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幕落在秦寧眼裡,卻讓他誤會了,這是有了呀?
秦墨心中暗罵:有你個頭,分明是你的狐臭,把我家媳婦兒給燻的。
秦墨擋在喬諾一跟前,用自己身上的薄荷香味讓她緩解了一些,隨後皮笑肉不笑地問秦寧:“今兒個這是什麼風,把二哥給吹來了?”
秦寧被迫收回自己的視線,對上秦墨,假意笑了一下,更是顯得兄弟情厚般,抬手拍了拍清墨的肩膀。
“瞧十一弟這話說的,你這金沙會館別人來的,二哥就來不得了嗎?”
秦墨面上一笑:“自然是來得的,不知二哥今日來是想消費還是隻是想來找我喝喝茶。”
他已打定主意,如果這秦寧說是來找自己喝茶,他便以自己沒空將人打發了去。
至於消費嘛,那就勉勉強強讓人留下吧。
這麼一大尊財神爺來了,不會讓他花錢,豈不是對不住他。
秦寧此趟來金沙會館,一是想打探這訓練營考核的名頭,二是想在此消費一番好窺得秦墨做生意的那些手段。
以往秦墨開金沙會館時,他心中不屑,可是從來沒到過的。
至於後來秦墨將金沙會館打理的越來越好,財源滾滾,他就更不能來了。
可眼下不一樣,這張太后都已經明示暗示自己了,誓要以樂家還有秦墨對抗到底,最好是將他們的生意都給壟斷了。
張太后與樂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對於張太后要對付自小就疼愛的秦墨,這事他倒是有些詫異,不過後來在聽說了喬諾一是樂家失散多年的樂瑩後,他就想明白了。
秦墨娶了樂家的女兒,就等於和樂家站在一個陣線,是以張太后果斷放棄了這一枚棋子,轉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