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寧,那是一句誇的詞都沒撈得,而且在眾臣離開後,秦安當著秦墨的面,把秦寧一頓訓斥。
罵他個貪生怕死,還罵他蠢,所有的火氣都往他身上撒完了。
只把秦寧罵的個狗血淋頭,離開時還猶如在惡夢中。
秦墨被留下來了,秦安只差要拉著他的手,讓他好好和自己說說在北疆還有路上所遇到的奇聞樂事。
秦墨咳嗽了一聲,然後拿出一條帕子放在嘴邊,再一咳而後攤開帕子,一抹紅刺痛了秦安的眼。
秦安頓時眼睛就發酸,“不是說無大礙了嗎?”
難道是太皇太后唬他的?
“受了內傷,這一路回來的路上又遇到暗殺和山匪劫道才引發出來,這一時半刻還難以好起來。”
秦墨用了很大力氣才把話說出來的樣子,捂著胸口,拿著帕子捂住嘴,又咳了幾下。
他面露難色道:“皇兄,臣弟估計短時間內不能進宮給皇兄請安了。”
“墨兒,你趕緊回去歇著吧。”
秦安本想去扶一下搖搖欲墜的弟弟,可是瞧了他手裡的血帕子一眼,又不敢往前走。
他招手喊來了小賢子,讓他找了個小太監進來,扶著秦墨。
他臉色發白地對著秦墨關心道:“我讓人送你回去,你現在就在家裡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再來見皇兄。”
秦墨深看他一眼,感動極了,拿起帕子和手攏在一起,對秦安一個鞠躬,“多謝……咳咳……多謝皇兄……咳咳咳……”
秦安趕緊讓小太監把人給送了出去。
等著人走遠了,他又命小賢子讓人來,把整個大殿都清洗了一番。
太皇太后說了,他們在回來的路上還遇到了幾個咳嗽成疾的乞丐,秦墨去給他們送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