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湖底就像無底湖一樣,怎麼往下游都遊不到底。
不行!
他現在就要去找樂先生,把這湖的問題問清楚了。攫欝攫欝
可等他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沒了。
“我衣服呢?”
喬諾一眨了眨眼,一隻手握拳在唇邊咳嗽了一聲,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剛被普洱茶掃在一邊的布團。
秦墨瞥眼看去,嘴上一抽,“那我穿什麼現在?”
他就穿著一條裡褲,因為泡了水,現在都貼在腿上,冷風一吹,一身起了雞皮疙瘩。
喬諾一下意識撇眼看了一下,無意識看到了裡褲下,倒吸了一口冷氣,卡著脖子一卡一卡的轉開,然後往外走去。
“自己想辦法吧。”
喬諾一還能說什麼?
她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有的只有那條抹胸裙。
見她真走,秦墨追了兩步,抓住她的肥胳膊,“你去給我拿一套衣服來。”
“我不去。”喬諾一被他抓著又甩不掉,站在原地鐵打不動的態度。
秦墨皺眉:“我在聽竹軒有幾套衣服放著,你就當是飯後散步,怎麼了?”
他平日對她不薄啊,為什麼她對自己總是這般的苛刻?厺厽 奇幻 厺厽
“我懶,我想胖著,我不想散步。”喬諾一被他騙了那麼多的人工呼吸,此時心中記恨著呢。
“你……”秦墨氣絕。
“咦?”喬諾一後知後覺地發現秦墨的額頭光潔無比,“你額頭上的傷怎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