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是怕有點變色的黃金百香果是壞了,沒敢給他喝,卻是自己來試。
攫欝攫。這樣的行為,秦安記得,在他小時候母妃也曾是這樣子對自己的。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的皇后讓他生出了一種漂泊的船隻終於有了可以停泊的港灣的感覺。
寧妃拍桌而起,“不是說有要事的嗎?怎麼還跑到皇后那處去了!”
房裡的嬤嬤和宮女紛紛垂下頭,不敢吭聲。
寧妃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皇上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召見了自己,結果打發走自己後,轉身就去了皇后那處。
難道這要事說的就是去皇后宮中就寢嗎?
皇后最近是越來越得寵了,神色也越來越好,自己就算比她年輕幾歲,可也耐不住歲月的摧殘啊。
更何況,她也沒有一個有錢的爹給買護膚品,還有百香果。
寧妃心思過了一招又一招,終於忍不住跌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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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內,張太后聽了王世全的稟報,嘴角微彎。
她心情頗好的交代起王嬤嬤:“明日妃嬪請安後,你悄悄讓寧妃留下來。”
次日,給張太后請安過後,皇后領著妃嬪們離開。
寧妃故意走慢了一些,等人全走了,她才悄然返回慈寧宮。
寧妃立在張太后跟前,並不敢抬眼正瞧。
張太后為人嚴厲刻薄,對於這些妃嬪,不管身體抱恙還是有孕,除了生了孩子要坐月子的,都必須每日來請安。
“嗯,坐吧。”
張太后淡淡看她一眼,端起茶盞,喝了一小口茶水潤了潤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