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臉一垮:“……”
心中一陣悲憤,主子啊,下次得罪劉媽媽的活,你能不能讓小貓來做,他不想吃一個月的素啊。
“明日你打算如何處理?”秦墨快走兩步,追上喬諾一。
喬諾一回頭衝他一笑,“明日你就知道了。”
秦墨心中一窒,反應過來又有些堵,連他都瞞著,看來喬諾一併未完全信任自己。
喬諾一往前走兩步,突然想到什麼,停下來回頭對暗自神傷的秦墨說:“對了,明日王爺不必那麼早來,等我出門一刻鐘後你再過來。”
秦墨想了想,點頭:“好。”
雖然自己也查到了一些事情,也知道喬諾一打算做什麼,可是人家親口告訴自己和自己查到的,這兩者之間的意義肯定是不同的。
有一個賣關子的傷害在前頭,後面這個讓自己晚一點去的,同樣不帶解釋的意思,秦墨覺得還能接受。
喬諾一對於他這般配合的模樣,差點就露出姨母笑說一聲“乖”了。
好在,理智還是尚存的。
她對著秦墨笑了笑之後,自己轉身就進了品茗軒,絲毫沒有邀請人家一同就寢的意思。
秦墨默默摸了摸鼻子,掉頭回金銘軒,他還是自己一個人靜靜比較好。
涼風習習,吹散了夜的黑,迎來了清晨第一抹晨光灑落。
房屋像是披上了一抹淡黃色的薄衫,給跪在王府門口的人帶來一絲暖意。
林鶯兒昏倒在地上。至今未醒。
司李並沒叫醒人,或者說給她披上保暖的物件,就任其這麼在涼風習習的露天下昏了一夜。
打手們更是不敢動一下,僵直著背跪著。
心中矛盾極了,他們竟渴望天快點亮起來,不至於讓他們凍得瑟瑟發抖,又害怕白天的到來會讓他們的性命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