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湘猛地將自己扎進了整齊的被褥裡面,抬手猛砸著柔軟舒適的棉被,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
母親竟然讓她不要和慎親王妃再起衝突,能避則避,更是掠令其在家中呆至出閣。
出閣!
她現在連個物件都沒有,就算家裡現在就給自己說親,那也是一時半會找不到的啊!
這一耽誤,估計一年半載她都不能出門去了,這可把向來都愛參加京都各類名媛宴會的她憋屈壞了。
更何況以母親這般怯懦的性格,每日待在家中也認識不了什麼達官貴人,更別說是能找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物件了。
一想到這裡,她心裡就更加惱火添堵,不行,她不要嫁給那些平淡無奇的男子。
林湘湘離開後,劉氏喊來了心腹嬤嬤,讓其給慎親王府的姐姐去了一封信。
喬諾一回到金銘軒,一進門就給牆壁上,那用金磚鋪成的一幅畫所折射出來的金光閃了眼。
去你的秦墨,把金條拼貼成畫,簡直是奢侈變態!還不如給她拿來買地皮建泡麵廠呢。
喬諾一突然心中一亮,眼珠子往周圍掃去,見無人趕緊趴到了金條畫邊,用手指去摳那金條的邊緣。
可她摳了老半天。手指都摳禿嚕皮了,都沒能摳下來一點縫隙,無奈只好作罷。
她在這裡已經住了小半個月了,除了偶爾能瞥見秦墨從遠處經過,可是卻連招呼也不會打的。
見他能與自己保持距離,喬諾一非但不會不高興,反而樂得輕鬆。
喬諾一拿了個果子啃在嘴裡,叫上越發偷懶的普洱茶往後花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