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無語片刻,伸手從懷裡掏出剩下的一包紅豆糕,拆了開來,一個個地往普洱茶張開來的嘴裡送。
“你說你怎麼這麼會吃,而且還愛吃這些糕點。”秦墨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你們這些烏龜不都是應該吃草的嗎?”
普洱茶吞下最後一塊紅豆糕,大眼珠子無言地控訴著秦墨,你這貨怕不是對烏龜有誤解,難道你不知道烏龜是吃葷的嗎?
它還是隻玄龜,不管是素的葷的甜的鹹的,它都愛吃,講究程度可不比你們人的要求低呀。
察覺普洱茶嫌棄的眼神,秦墨停下給它刷背的動作,“難道不是嗎?”
普洱茶翻了個大白眼,霍地從水池中起身,晃了晃頭,把水珠甩的到處都是。
秦墨在它起身時已迅速站起躍出房門,在門口拿著刷子指著普洱茶,“你行,你可以,明兒起就讓你吃素!”
阿善:“……”
李掌櫃:“……”
吉時一到,秦墨迎著喬諾一從聽竹軒出來,竟然在大門邊一把抱起了她,走出將軍府大門,下了臺階,穩穩的把她抱上了花轎。
喬諾一突然讓他打橫抱起來的那一瞬間,失重感傳來,嚇得她只來得及圈住他的脖子,連聲都不敢吭一聲。
感受著秦墨身上的氣息與溫度,臉上莫地熱起來,她不用照鏡子也知她的臉現在肯定紅的豔麗,幸虧,她蓋著紅蓋頭,
喬諾一在花轎上坐穩了,秦墨在退出去前在她耳邊說了一聲:“走吧,我的新娘。”
喬諾一:“……”
突然響起的迎親隊伍獨有的奏樂,驚動了附近的人家,他們紛紛披上衣服出來檢視。
秦墨就算是短短的一點路程也是將這形式做得足足的。
他騎在棗紅大碼上,身穿一身新郎服,揚著可人的笑容,時不時往後瞧一瞧那頂讓迎親隊伍簇擁在後面的大花轎。
慎親王府與將軍府周圍的住戶看到這一幕,紛紛愣在那裡,有些穿的薄的還忍不住瑟瑟發抖。
雖說現在已經是5月底了,可是晝夜溫差大,現在還是涼風習習的。
等這些人親眼看見秦墨將花轎中的喬諾一抱了出來,走進慎親王府時才回過神來。
陳夫人趕到李府門口,暗戳戳地問李大夫人:“這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就是你看見的那一回事嗎?”李大夫人抿嘴偷笑。
李府與慎親王府離得最近,周圍的住戶紛紛都往他這邊靠攏。
李大夫人身上可不像這些人一樣隨便披了一件大披風,而是穿戴的整整齊齊,模樣就像是專門等在這裡的一樣。
那可不,她還真就是專門等在大門邊,只等著那頭一有動靜,自己就出來看熱鬧。
“哦,這奇了怪嘍,這王爺娶親為何要秘密娶親呢?”一個貴婦打扮卻未能施粉黛的婦人掐著嗓子說。
李大夫人臉色一橫,瞪向那不識趣的說話之人:“哎喲喂,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會說,這怎麼叫秘密娶親,你看看這排場,你再瞧瞧那隻大玄龜,還有樂先生,這叫做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