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說明什麼?”青青河邊草無感的聲音,毫不意外在他身後響起,“一是你的技術太差,二是人家比你強。”
叮叮噹頭都懶得回過去看了,更別提是接青青河邊草的話。
他真是搞不明白了,自己將控制室大門的密碼改了又改,改到他自己都快記不住了,這青青河邊草卻能一下就破解了。
而且越發的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裡,進入他的控制室如同進自己的控制室那般隨意了。
“我說你乾脆就讓人家想起她前世那些人的臉不行嗎?”青青河邊草收了秦墨的罰款以後,覺得多少要為他做些爭取。
叮叮噹沒好氣地腳下一蹬,旋轉椅往後一轉,他就這麼靠在旋轉椅上,仰著頭看著這個越發清冷的人兒,道:“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懸念?”
看著青青河邊草那張無感的臉,叮叮噹翻了個白眼,看來他不會明白。
他只好繼續道:“我這要是讓喬諾一記起秦墨的模樣來,那作者在後面就不用寫下去了,也沒有咱倆什麼事了,就可以領盒飯下班了。”
青青河邊草:“……”
叮叮噹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他竟無言反駁。
秦墨扶住喬諾一併將紅豆糕拿遠一些,那雙好看的眉頭俊峰般隆起,聲音急而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喬諾一捂了捂心口,唇色發白的讓口脂都失去了光亮,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人,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氣。
她搖了搖頭,“沒事,許是有些低……餓了。”
她怎能告訴秦墨她剛才腦海裡浮現出了她前世可能認識的一個人。
也不敢跟他說自己是低血糖。
這地方血糖血壓估計都不知道是什麼吧。
“那你趕緊吃一點。”秦墨趕緊將手裡的紅豆糕又往她嘴邊湊過去。
他心疼極了,對於那些定下規矩說新娘出嫁時不能吃東西這種風俗恨透了。
好在他有所準備,在自己身上裝了好幾袋紅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