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想了想,他對忘說道:
“我已經想好了,我覺得我應該送他最後一程。”。
忘點了點頭,他對油條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如此,可是他現在去了哪裡呢?’。
忘嘆了口氣,他找不到它了。
忘跟油條尋找了許久之後,才在這個時間節點的某一處找到了時間之血。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看著二人,問道:
“你們準備埋葬我的什麼?”。
忘嘆了口氣,他反問道:
“你準備讓我們埋葬你的什麼?”。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對忘說道:
“我不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問你們了。”。
忘嘆了口氣,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你看這樣怎麼樣?你躺在木頭架子上,我們將木頭架子少了,就充當你的骨灰了,如何?”。
時間之血思索了一瞬間,而後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好,謝謝你了。”。
忘嘆了口氣,他帶著時間之血來到了某一個地方,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但是現在這是我唯一能夠為你做的了。”。
時間之血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多謝了。”。
忘點了點頭,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雖然這樣說很殘酷,但我還是想要提醒你,如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話,直接躺上去就行了。’。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我知道了,多謝,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你了。”。
忘點了點頭,他對時間之血笑道;
“不客氣,這是身為朋友的我應該做的。”。
油條也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