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與另一個世界相連的通路,此刻已經完全變了樣子。無數奇怪的建築在道路中林立,像是一根根交錯的狼牙,冰冷而暴戾,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在道路中瀰漫開來,這讓在不遠處觀察著這裡的武元空和韓昀都眉頭緊皺。
武元空扭頭看向韓昀,問道:“你怎麼看?”。韓昀說道:“看來他們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些天來,結界被破壞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我們原來估算的百年時間,恐怕要大打折扣了。”。
武元空嘆了口氣,他對韓昀說道:“我剛才觀察到地方有明確的等級制度,所有計程車兵都能夠做到令行禁止,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們沒有感情,沒有牽絆,沒有顧及,一切行為都以自身利益最大化為準則,這是最麻煩的事情。這就意味著他們將會成為一個最有效率的征伐機器,沒有一分力量會被浪費,反觀我們呢,到現在還是一盤散沙,獸祖那個老王八蛋,到現在還想著爭權奪利那些鳥事,我若不是不能出現,非得打爆他的那顆老王八頭!”。
韓昀嘆了口氣,他對武元空說道:“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們現在還是需要好好思考,接下來的這一關我們應該怎麼度過。”。
武元空嘆了口氣,他對韓昀說道:“你我都清楚得很,若是上界的勾心鬥角不早點結束的話,我們沒有任何獲勝的希望。”。
韓昀已經明白了武元空的意思,他點了點頭,對武元空說道:“我明白了,你去吧,祝你一切順利。”。
武元空點了點頭,他對韓昀說道:“你放心,會一切順利的。”。韓昀點了點頭,緊接著,武元空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韓昀愣了一下,而後笑道:“這傢伙,還是像當年一樣的風風火火。”。
羅空正在盤膝打坐,武元空的聲音卻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小子,把上界現在的情況跟我說說。”。
羅空點了點頭,不再遲疑,開始將所有的事情給武元空簡單地說了一遍。
武元空聽罷,對羅空說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不要暴露我的行蹤。”。
羅空點了點頭,他立刻沉默下去,繼續盤膝而坐。一天後,例會照常舉行。
所有帝仙都對這種程式化的東西深惡痛絕,只有身為舉辦者的獸祖樂此不疲。
所有帝仙都無精打采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略帶厭煩地看向獸祖,他們都想看看這人這次能不能弄出一點新東西來。
可是結果令他們失望了,這位大神足足做了三個時辰的長篇演講,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突然,虛空破碎,一道身影出現在獸祖的身邊,以無比利落的手法堵住了獸祖的嘴巴。
眾人看清楚來人的面貌時,都很難再保持鎮定,就連獸祖,一時間都忘記了反抗。
“你是真囉嗦,成天講這些沒用處的有什麼用?”。武元空將獸祖放到一邊,對眾人說道:“諸位,我回來了,想我了沒有?”。
韓文真滿含深意地看了羅空一眼,羅空若有所覺,扭頭和韓文真對視起來。
眾人嘆了口氣,他們看著獸祖,心裡都不免對其同情起來。說起來,自從獸祖當上總指揮,好像遇到的都是破事兒,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最有資格指揮眾人的人便回來了。
眾人心裡暗喜,面上卻不好表達回來。人族一位帝仙問道:“仙帝閣下,您這次回來,是要跟獸祖閣下爭奪指揮權嗎?”。
武元空看了那人一眼,冷笑道:“爭奪?你太看得起獸祖了,我回來,他的位置坐得穩嗎?”。
眾人心裡都頗為高興,但是面上卻依舊保持著最基本的嚴肅。原先說話那人看著武元空,對他說道:“您這麼做,似乎不合規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