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有些惋惜。
當初愛爾王國的冥剌三世如果跟勾踐一樣懂得隱忍，絕對能夠成就一翻霸業，哪裡會淪落到滅國的命運？
“還好吧，也許這就是命運。”
白川香倒是沒有過多的感觸。
她又不是在愛爾王國出生的，沒有那麼深層的愛國情懷。
哪怕他的父親白子仙，也不是放下了復仇的念頭，來到邊緣的蒼周公國隱居了？
可以說，想要讓民眾們對自己的國家有歸屬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起碼愛爾王國當初沒能做到，否則白子仙也不會念頭如此通達，在國家覆滅後，毅然選擇離開！
多多少少也是有這方面的因素。
“命運嘛……我倒是不怎麼相信這個詞。”
“其實，我也不怎麼信。”
“這樣最好，我希望自己人都有這樣的意志！”
凌湛微微一笑，隨即把秘籍放進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想必秘籍也做過手腳了吧？放在我這裡沒事吧？”
“沒事。”
白川香沒有否決凌湛的意思。
這本等魔代換的秘籍被她下過咒文。只要念動咒語，眨眼間就會灰飛煙滅。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說看。”
“我父親當時對逃出來的二皇子冥千發過毒誓，秘籍修煉者永遠不會超過3人，除非前面修煉者死了，否則不會讓人繼續修煉。”
“那是白子仙閣下發的毒誓，跟我們沒有關係吧？”
凌湛十分確定，如果這樣說的話，白川香翻臉的機率極大，因為地球上帝的虔誠者，已經完美證明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