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刑羽蹙眉，士兵們則反應更快，直接扣押住鯊緒的胳膊大聲道：“竟敢對元帥大人直呼名字，還不跪下認錯！”
“這就是你們雪鼠部落所說的人人平等？”
“你！！”
士兵還想說什麼，就被凌湛打斷：“放開他，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在士兵冷哼聲中，鯊緒活動了一下重獲自由，但卻很痠痛的胳膊。目光先是看向邊上小聲對凌湛說些什麼的刑羽，最後落到了凌湛身上。
俊逸的面容帶著一絲絲笑容，令人覺得奇怪的是不會讓人感覺到善意，而是有點冰冷。
深邃的眼瞳彷彿能夠看透人心，彷彿自己在多看一秒，在想什麼都會被對方知曉。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竟然是人類？！
是了，
唯有人類扶持了雪鼠部落，這些鼠人才會強得如此誇張！
“你就是那位凌湛？雪鼠部落真是墮落了，竟然讓人類勢力給滲透！”
“你怎麼認定我是人類，而不是返祖的鼠人？”
“笑話，如果你不是人類的話，雪鼠部落為什麼會那麼強大？！再強的機遇，也不可能所有士兵都一起變強！”
“一定是人類提供了修煉秘籍和資源！”
“……”
凌湛沒有說話，在鯊緒自認為說中的時候，搖搖頭感嘆道：“你是鯊緒吧？就你這個智商，怎麼當上族長的？”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不對？”
鯊緒面色陰沉。
凌湛就差明說他是個智障了，只要是正常人，誰都沒法忍受！
“說的都那麼片面，如果智商不足就老老實實的閉嘴，非要站出來丟人？”
凌湛淡然一笑，在鯊緒要發飆的視線下，解釋起他錯誤的思想。
“我是人類勢力派來滲透混亂之地的部落，雪鼠部落被選中，才能變強。那你怎麼不想想，我或許是半獸人五大公國派出去的人員？”
“這是你第一個片面思想，第二個你就不奇怪，我們士兵可是虎人，狼人，豬人等等許多部落組成的，為什麼我們雪鼠部落反而成了領頭人？崇尚武力的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
“第三，為什麼雪鼠部落實力那麼高，就一定是他人勢力提供資源和秘籍？只要暗中進入人類國家，去秘境塔和魔穴打魔物，不就有機會了？自立自強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