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不常在慾海天走動,對慾海天的人和事不甚瞭解。
蕭老四此人能為不過微末,何足敢和百里素鶴相爭?
縱使疏星樓現場留下的痕跡系百里素鶴的憫殊劍,但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清楚,僅憑百里素鶴是根本無法做到撲殺疏星樓。
然蕭老四卻以此揪眾,打著正氣之師的旗號,屢屢針對百里素鶴,這裡面,屬下深覺值得玩味。”
百里流年頷首,如此明顯的栽贓,如此淺顯的手法。
對方是有意令眾人往百里素鶴身上懷疑,而百里素鶴因為憫殊劍這一特殊因素,無法自證清白。
便是有苦,也不能辯解。
若辯解,只會越描越黑。使得原本就不明朗的局勢,愈發的混濁。
只是根據司幽遞出的訊息,裡面近期並未對百里素鶴採取行動。
那麼,除了裡面。這慾海天,還有什麼人可以再一息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除去整個疏星樓?
如此實力,未免駭人。
半神之境,還如螻蟻……
“有沒有查過蕭老四背後是誰?”
簾恨道:“未曾。
此人雖能為不足以服眾,其口舌卻是燦若蓮花。
遊走慾海天,頗有幾分人脈,交友很廣。”
“查查他近期都跟什麼人來往,或者跟什麼特別的人有接觸。”
“主上的意思是?”
“蕭老四是條大魚,盯好了,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
另外,你同樂人此行,可有確定人皇石以在百里素鶴手中?”
“不曾,但**不離十。屬下觀一人乃是鳥族,身帶一稚子。
然百里素鶴等人拼死保之,想來與此關。再觀其近期只出現在人皇島附近,不難猜測其間的干係。”
“是這樣?”百里流年低吟片刻,又想起維葉谷刺殺一事,問道:“上次讓你查令牌的事如何?”
“我去守陽山那邊查過屍體,都是生面孔,查不到來歷。”
百里流年倏的,默然不語,隨後抬手讓簾恨退下。
待簾恨離開後,起身走到書案前提筆蘸墨,開始在紙張上書寫。
少頃,寫畢。
將墨跡吹乾,再翻掌取出八卦玉臺,把信裝好投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