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乙忽的想的一個可能,奈何話到嘴邊卻是口難開。
幾番,來回。
勇王,蹙眉。
道:“有話直說,何故吞吐?”
你跟本宮至今,當曉本宮脾性。
“不是。”他抬眸,仍是無法一吐為快,直待主子有了怒色,才咬咬牙道:“屬下也是猜測。”
“你說。”
“碧雲說大夥兒的症狀是中毒,然御醫看不出好賴。
此前,秦漠有過外出。”
“你的意思是?”
“傳聞,疾疾甚為兇猛。
凡所遇者,無物不著,無物不染。
且他回來,一直避開您。
凡事,獨行。
您說,他會不會……是著了?”
不然,不該如此。
一聽這話,勇王的心,是唰的沉到底。嘴上想要喝止,可到了喉頭腫脹的緊。
半晌,才勉力定住心神。
斥道:“大膽。
不怕老四醒後找你算賬?疾疫後果如何你也見過聽說過,你幾時見了染上還能完好無損?”
周乙聽罷,也是苦哈哈。
道:“便是如此,屬下才不敢說。
但是除了這個可能,實在想不到其他。”
唯有此,才是合情合理。
說到這裡,勇王一發不語。
看著征戰不休的將士,盡是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