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玉蛟龍已經來了。
界主的人馬,必定也在附近,即便我死,你亡,他們都休想有活路。
我就是死,也要你後悔。
讓你愛的,不愛的,通通為我陪葬。”
“是嗎?
你忘了,還有人在外面?”
這一刻,她笑的嫵媚又多情。
然則,不失決絕。
抱著眼前的人,不顧其已經老態龍鍾,仍要與之耳鬢廝磨。
道:“不就是常無常和白玉郎嘛,你不提,我也知道。
在外面又如何,青蚨也在外面。
還有勇王他們也會取道西門,你的人能為通天又怎樣,在這裡一樣不濟事。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待遇。
不是每個人,都是我。”
卻不料,如此種種,素鶴閉目,不願多言。
“如此,動手吧。”
她怒極,一把將人推開而後探入其腹,一番攪弄,順勢扯出截腸子,狠聲道:“好,我看是你嘴硬,還是他們命硬。”
說罷,用力攥緊。
霎時,素鶴疼痛難支。
只能杵著憫殊,勉強而立。
但見劍身華光陣陣,似是悲鳴。
她笑的,愈發冷。
道:“不服嗎?不服,我還有更多的手段,你要不要替你主人見識一二?”
話落,憫殊悲鳴不止。
可沒有素鶴的命令,它不敢動亦不能,動了,就滿盤皆輸。
瞧瞧這一人一劍,再看看一枝春那噴火的樣子,別提滋味有多舒爽。
不覺,目光又落在遲遲拿不下的槐尹。
槐尹意會,曉得有著某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