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權利,在人家手上。
倘若拿這事做筏子,咱…….咱們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你又要殺人家女兒,又要人來救。世上好事,也不能叫咱們獨佔了不是,我看這事得慎重。
那人聽罷,明顯不服。
亦,不管。
道:「菰勒勒不做人,是事實。
給個說法,也應該。
這和他應該庇佑咱們沒衝突,他不在那個位置,大家還就不找他。
以前弦天主可沒有說遇到事情就不管大家死活,且,我聽說勇王還在為大家在拼命。xь.
既然勇王可以,他為什麼不可以。
如今坐在天主位置上的可是他姓菰的,不是姓弦的。既然他坐在那個位置,那他就有義務有責任庇護大家。
這是歷代天主的共識,他也不能另外。」
「話是這麼說,萬一人家不答應呢?」
「不答應,咱們就反了他。
誰做天主不是做,憑什麼讓他坐著還不管大家死活?咱們左右到時候都是死,幹嘛不反他?
還留他作甚?」
一番慷慨陳詞,大家竟覺得有幾分道理。
即便有個別不同的聲音,也被三下兩
下,淹沒殆盡。片刻功夫,是真浩浩蕩蕩的跑到了菰家大門前。
上來,就撞門。
可菰家的大門,哪有那麼好撞。
層層結界的光暈,那是霞光流轉,把整座菰府保護的滴水不漏。
而愈是如此,他們看著就越眼熱。
有這樣的能為,他們還怕什麼?
護幾個人,那不是綽綽有餘?
於是大喊:「裡面的快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不然菰勒勒殺人煉藥的事,就不是那麼好說了。」
「開門,快把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