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識趣的先上。
不知道,夫人是啥性子?
尤其這窮酸樣,看著就是連敲門費都沒帶齊。
嘖嘖嘖,也敢學人欺上門。
一個美人靠在欄杆上向下張望,貝齒輕輕嗑出一粒瓜子仁,吐掉外殼,道:“我賭三文錢,這群人出門……肯定沒打聽。”
另一個聽罷,那是眉目輕挑,萬種風情的朝樓下男人拋媚眼,勾的一群人心癢難耐又置之不理,接過丫環遞來的果子,慢條斯理的剝著。
失笑道:“這些人哪裡值個三文?
一文,我看不能再多。
連我們都知道孬好,他們卻是冥頑不靈。也不想想,是誰奔波遊走,讓他們活到現在?
要我說呢,公子就是太好說話。
應該在他們一上來喊打喊殺的時候,就把他們都做了。
反正,他們長了對照子,也看不出好賴。
生了對耳朵,也聽不出真假。
活著,有什麼用?”
說罷,引得一眾美人笑的前俯後仰,花枝亂顫,憑添無限旖旎。
當然,也說的一干老爺們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偏生兩眼不爭氣,看到美人就挪不動道兒。
十個裡面,有八個心癢難耐。
可美人不高不低的聲音,又瞬間給他們澆了盆冷水。剛剛爬上來的那點濃情,瞬間就成了惱羞和憤怒。
正義如他們,豈是她們配的?
肯看一眼,那都是施捨。
與之一宵,不亞於天恩。
他們都不嫌她們髒,她們還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真當自己貞潔烈女,世家千金?
然則,想一千道一萬,這話總是難聽的。難聽的話入了耳,便會入了心。入了心,那就是紮上去的刺。
想要當作沒聽見,那是萬萬不能。
於是,有人就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