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界雖厲害,可如今也過了天兒,外有照紅妝消磨,內有疾疫。
困咱們可以,困您肯定不行。”
眼見得她如此,一枝春接過茶水,端在手心,笑罵道:“怎麼就不行?”
你家夫人我不是在這裡?
照紅妝,不是沒進來?
“那不一樣,素鶴有心防她。
可他,不防您。
我就不信,他沒偷偷給您留後門。
奴婢不管,城外,是一定要出去。”
“理由?”
瞧她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一枝春也是給磨的沒了脾氣。
淡淡的放下茶水,認認真真的看著她。
你平素不是如此,今兒是為什麼?
怎的是災劫那小子別有手段,還是火靈的餘毒未清?
不然,我怎麼瞧著你這腦殼兒被燒的不輕呢?
末了,她還不忘伸手探了過去。
小云被她弄的面色微窘,連忙捉著柔荑按下,正色道:“奴婢沒事,清醒的很。”
“我看不像。”
“奴婢說真的,當初那一戰照紅妝肯定知曉,必然料著奴婢九死一生,不會有好果子吃。
也知道事後夫人您一定不會讓奴婢出去,可正是如此,不就是大好的機會?”
聞言,一枝春收起散漫。
悠悠轉眸,沉聲變色。
道:“你想做什麼?”
“百里流年與浥輕塵往來不是一天兩天,他之目的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為了接近照紅妝。他是個有野心的人,照紅妝再厲害,說白了也是給他人賣命。
真正說話做事,還得是那人。
如果浥輕塵舍百里流年先去見照紅妝,那麼照紅妝那邊就必然會有界主的訊息帶來。
奴婢覺得,不能錯過。”
“你聽到我們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