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說什麼?」
「屬下覺得,勇王上次折兵不少能在短時間補齊背後定然有高人替他運作。」別看勇王近來有如喪假之犬,丟了父業,失了母弟。也別看如今慾海天已然易主,可實際上弦氏的根基還在。
菰晚風,還沒有創到對方的命脈。
聞言,浥輕塵緩緩回眸。
陽光的傾撒,襯得霽月無雙。
凝眸道:「你的意思,陳留會是那個高人?」
林卯搖頭,這點他不敢保證。
低眸思索,道:「陳留就算不是,應該也與背後之人有關係。」
不然,以陳留為人,他會甘心受制與您?縱然您以勇王安危為餌,他若不想背叛對方大可以死盡忠。
為何,獨獨要唱這麼一出?
其目的,不在乎接近您,好與之裡應外合。
說穿了,他就是做勇王的一雙眼睛,時時盯著您。
浥輕塵哪能看不出他的想法,只是當初她會選上陳留,一來需要個地方落腳,二來她不想驚動疏星樓,更不想引來棲聖君的猜忌。
所以棲聖君起疑,她便借了大義為由,明敲暗打將人困在邀月峰,明面上是下令保護疏星樓上
下,其實就軟禁。
讓他們圈地自囚,免得出來壞自己的事。
棲聖君礙於正主安危,兄弟情義的驅使下定然會為了儲存老兄弟這點血脈而投鼠忌器。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哪怕他後面收到有關的信件,也選擇了沉默。
沒有他的牽制,她要在慾海天做什麼就方便的多。
因此,打一開始她就沒指望陳留臣服。講個大白話,她就是想搓磨這些人,他們越是口不對心,越是糾結痛苦,她就越歡喜。
但是,如此之下陳留還能堅定不移,那就只能說明是自己敲打的不夠。
不過也無所謂,只要他這次敢有異心,很快就會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就怕他,沒這個膽。
於是,法眼再開。
將陳留一言一行,悉數收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