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五娘也是來者不拒,何況這小子有他獨到之處。她是個女人,也需要男人滋養,所以有人送上門,自然是不用白不用。
一番溫存過後,饒是風五娘自詡鐵石心腸,卻也不得不對身邊的男人刮目相看。
道:“你就不怕媳婦老孃一場空,最後當個孤家寡人麼?”
箕鴀一把抓住身上四處點火的柔荑,湊到嘴邊香了一個,道:“放心,誰死她倆都不會死。”
“哦?
這話從何說起?”
“簡單,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她們倆,那不過是老禍害加上小禍害。要她們死?
她們不害死別人,就該阿彌陀佛。”
風五娘被香的心頭一陣瘙癢,沒好氣的抽出白嫩嫩的手,慢慢的搓揉,咯咯的亂笑。
道:“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親孃老子和媳婦,就不怕人家聽到?”
箕鴀無所謂的枕在美人枕側,道:“但凡我能有一字入耳,那都是對五娘你的不敬。”
“少貧嘴。”風五娘賞了他一個冷臉,扭頭點燃了放在矮凳上的旱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縷縷白煙。
半是享受,半是迷醉。
道:“甭整這些有的沒的,我記得你以前留著三味碎玉人不死。一來想找出少真無一的掌家令牌,再則你小子饞人家小姑娘身子。
怎麼,都到手了?
不然,你怎麼改變計劃了?”
箕鴀對此並不避諱,大手在美人腰間貪戀的遊走,道:“哪有那麼容易,有那麼容易我也就不用改變策略不是。”
“喲?看不出,我們箕家主還是有點頭腦。”
“那是,我要真是匹夫之勇,五娘你會看的上我?”
“不會。”
風五娘吸了一口煙,說的是斬釘截鐵,沒有任何猶豫。
她風五孃的男人,可以是廢物但是不能沒腦子。
那樣,她會覺得掉價。
箕鴀滿意的勾起嘴角,乾脆拽來軟枕陪她一起坐著。她吸菸,他便吸她吐出來的煙。
菸絲經過美人的嘴,總是香的格外讓人慾罷不能。
道:“所以,我不調整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