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女人,揩點油水可以。睡覺,不可能。老子睡都不知道是哪天的事,你跟我說孩子,不嫌遠麼?
然他如今也是面上不露分毫,雖然兩隻眼睛已經將美人剝了個精、光,但讓人怎麼看還是那個色中餓鬼。
心裡那點心思,捂得嚴嚴實實。
道:「您老說的對,我這就去找蘇長老處理。」
說罷,起身一步三回頭看著菰勒勒戀戀不捨的走了。臨走,還不忘貼心的把門關上。
只是一轉身,即摟著一旁的依蘭上下其手,大手更是探進了衣襟內,肆意揉搓,頓見佳人面色酡紅,嬌羞不已。
依蘭拿眼睛打眼房門,似笑非笑,又似直勾勾的邀請
,抬起一根玉指輕輕將人推開,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衫。
急什麼,早晚都是你的。
現在想這個,不如想想怎麼完成那位的交代。
她的臉其實已經毀了,但是箕鴀不在意。尤其是那些醜陋的痕跡早已經被遮起來,好的人皮面具,總是看著完美自然,讓人賞心悅目。
箕鴀有些惋惜的收回大手,道理都懂,可問題是怎麼讓蘇十方那老小子上鉤。
那老小子,並不好糊弄。
冒然和吳患子翻臉,代價不小,他不會蠢的算不出。
看他如此,依蘭低頭理好衣服,笑了。
那又如何?
什麼利益能敵得過自己的性命?
他姓蘇的再怎麼貪利,可他不會和自己的命過不去不是?外面現在什麼情況?那是五步一死人,十步一白骨,到處都成了人間煉獄。
都這節骨眼,有人私自外出置府上與險境,他蘇十方能忍?
箕鴀見狀,瞬間了悟。
妖精……
得到答案,當下他也不含糊。
找到蘇十方開門見山,直逞來意。
可是蘇十方並不想做菰家的工具,更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菰家的勢可以借,但菰家的事不可以做。
話沒說幾句,就讓下人送客。
可箕鴀哪是那麼好打發,互惠互利的事情只惠你不會惠我怎麼行,有來有往,才叫合作共贏。有來無往,蘇長老,您覺得還由得了您嗎?
道:「長老這話,可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