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們的談話不會被偷聽,不會被窺視。
至於其他,還真就聽天由命,各憑造化。
回到莊內,缺雲子領著人來到堂屋。
鄒寂人見狀,同扈西河交代了幾句,便匆匆下去。
扈西河雖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但此刻還是忍了一口氣,壓著脾性與羅旦共同等候。
缺雲子招呼著眾人入座,自己就著上首坐下,道:「秦大人想說什麼?」
秦漠抬眸,看罷眾人。
最後視線停留在雲行雨身上,道:「我去了春秋翰墨,見過兩位大師。」
雲行雨不悲不喜的眸子,照舊不見觸動,只是垂眸淡淡的點了頭。
道:「師父和師伯可還好?」
「兩位大師很好,我來此是為了請教諸位對小周莊命案和人皮案的看法。」
缺雲子抱起膝蓋縮在椅子裡,挑了挑眉,道:「此事秦大人莫不是找錯了人了?」
要說當初兩件案子都是勇王在接手,如果要打聽內情,那應該要找的人在東門。
你這樣,不是捨近求遠?
秦漠聞言,便把前因後果都敘述了一遍,道:「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還請前輩不吝賜教。」
缺雲子的話,他自是沒有不懂的可能,但五賊既然格外提了小周莊和人皮案,那就肯定有其的用意。
或許,王城能否度過此次危機,全在此係著。
而缺雲子聽了他的話,看向雲行雨,你怎麼看?
雲行雨沉默良久,道:「勇王是何反應?」
「大殿下只是翻開了
案頭的摺子,然後什麼都沒說。正是如此,我才特地來請教諸位,希望能有一點線索。」
「前輩怎麼看?」雲行雨聽罷,把問題拋給了缺雲子。
缺雲子有些抓腦殼,摳著亂糟糟的雞窩頭,道:「要這麼說,勇王應該是有答案。但他不說,那知情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素鶴。
可這小子最近失蹤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沒見個人影。
你想答案,怕是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