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屑別過嘴臉。
菰勒勒從小到大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霎時怒上眉山,道:「姓箕的,才躺了幾天就翅膀硬了是吧?
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誰知,這回箕鴀不躲了。
反而掀開被子,主動把脖子伸出來,拍著白嫩嫩的脖子,道:「來,朝這裡,今兒你要不敢把我怎麼著,你以後就是我媳婦兒,你男人要你怎樣就怎樣。
你要把我打死了,你解脫了,我也解脫。
來吧。」
話音一落,菰勒勒只覺得怒火填胸,快要氣炸。但有一條,自己還真不能拿這廝怎樣?
出出氣,過過嘴癮可以。
真要辦了他,他這條狗命還是值點價。
箕鴀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果然這事情和依蘭那妮子說的一樣,遂忽然溫柔了起來,丟開被子跳下床,道:「這事呢,我知道是我對你不住。
但也不能全怪我不是,我會如此,還不都是為了你。」
「哈……」菰勒勒瞬間給氣樂了,皮鞭抽的啪啪響,道:「姓箕的,你還能再無恥嗎?」
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好意思說?
咱倆這婚事咋來的,你心裡難道沒點數?
箕鴀悻悻一笑,小心小心再三留意著鞭子,踱步道:「沒錯,這莊親事是我算計了你。
可你要想一想,如果不是令尊
的意思,這是我能算計得來的?你菰大小姐不點頭,令尊還能殺了你?
講穿了,是你們父女兩算計我箕某人。
並非,我算計你們。」
聞言,菰勒勒沒來由一顫。
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當即,皮鞭唰的一下飛出去,箕鴀的胸前便開了花。
然這廝居然忍下了,垂眸掀開破爛的衣衫,看著豁開的口子冒出汩汩殷紅,道:「我胡說八道?」
頓了頓,他忽的抬眸道:「我娘和你老子是什麼關係,你別說你不知道。我這個家主怎麼來的,你也別說你不清楚。
我不過就是你們菰家養的一條狗,指哪兒咬哪兒。」
「是,外人看,的確是我算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