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能為,才能打好這最後的硬仗。
恰在此時,秋水無痕那邊也有了結果。那是封被施了術的信,乍看平平無奇。
就算度入真元,裡面全沒有絲絲靈氣回應。唯在關鍵時候,忽然觸碰到了一點。
這才像拿到了鑰匙,得已窺到全貌。
將信看完,他愈發的愁了。
直接愁到想把信撕了,拿起來又放下,想想還是算了。
五賊同禪那換了眼神,道:「信上都寫了什麼?」
秋水無痕抬眸,真愁的兩眼佈滿血絲,久久才道:「百里素鶴要求本門想方設法,將各派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從而將部分不軌之徒牽制於此。」
事情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一個不小心春秋翰墨就得陪上千年清譽,揹負罵名。
倒不是他們怕事,而是這事不好處理。
稍有不慎,即是萬丈深淵。
禪那笑道:「怎麼?你家老小子天天教你們滿口道德仁義,這回真有事不敢上啦?」
秋水無痕哭笑不得,事情哪裡是這個事咯。.五
道:「大師誤會了。」
「誤會?老衲從不誤會,不過看相挺準,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大師,您就不要打趣在下。」
哪知他話音剛落,禪那陡然聲色俱厲起來,道:「怎麼?他能為了保你門派上下,而錯過搭救解印人
。
輪到他有事,你們就怕擔罵名呢?」
「不、不是這樣。」
「哼,我就說你們這群讀書人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滿紙治世救民,就沒一個真的深入其中走走。
罵就罵了,只要大方向是好的,讓人罵幾句何方。
從來利國利民者,幾個不是實踐中走出來的?」
「守著那點虛名,就叫愛惜羽毛啦?
等到時過境遷,風波平息,就沒人出來戳你小子脊樑骨?」
秋水無痕僵的不能動彈,許久才回過神,羞慚不已。
道:「大師教訓的是,是晚輩障目了。」
不是他不想這麼做,而是他終究是一派掌門。你說要出人出力,春秋翰墨二話不說。哪怕你說要去拼命,春秋翰墨也不會皺一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