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王見他不是丟下不管,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目下他們,是真的再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折損。
更何況,是如此強有力的援軍。
看素鶴要走,勇王起身相送,臨到門口時,忽然問到:「公子的結界可護王城多久?」
「暫保幾日無虞。」
「不能永保無恙麼?」
素鶴倏的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勇王。
勇王心口一窒,霎時縮成一團,心知自己失言。
然不待他開口解釋,素鶴已經走出帳外。
見狀,忙不迭的跟上。
素鶴環顧四周,道:「勢不可用盡,福不可盡享。
我這般講,相信殿下能明白。」
勇王點頭,明白。
正是因為明白,才更加渴望救萬民與水火。
愧疚的道:「是本宮貪心了。」
「殿下做的沒錯,寡慾無爭,淡泊無味,坐在王儲的位置上,自當以百姓為先
。
不為而為方為天下,為天下不為己方得利。
此乃為王之本,亦百姓之福。
殿下,不必在意。」
「公子……」
「送到此處就好,殿下請回。」
說罷,身形漸漸消失。
勇王佇立風中良久,最後化作深深一拜,而後轉入營帳與眾商議接下來的事兒。素鶴的結界既然可以暫且抵擋幾日,那麼當務之急是先平定內患。
而素鶴出了營帳,徑直上到城牆,見到雲行雨等人。
鄒寂人看他胳膊腿都在,一顆心這才放下,隨即喚來正在巡防的扈西河。
兩相見禮,入內敘談。
素鶴道出了此行目的之一,雲行雨聽罷,只是淡然一笑。
道:「雲某是與不是,你會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