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就是這事和他沒關係。他也是端人家的碗聽人家的管,誰讓人家來頭不小。
素鶴心知肚明,懶與爭辯。
道:「幾位,想好了?」
碑天鳴聞言,面色霎時陰沉的厲害。
崔山君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用胳膊肘撞了撞柒鷽,努嘴譏笑起來:「聽到了嗎?
他在笑話咱們,要給咱們機會。
你說咱們不去找他麻煩他就該自求多福,呵呵呵……可是,他怎麼做的?他在警告咱們唉,要咱們知難而退。
是不是?」
柒鷽聽罷,雙手環胸朝鐘不會擠眉弄眼,揶揄道:「不會啊,你看,都是你上次心軟惹得禍。
現在好了,人家要騎到咱們頭上。
這一架,你看打是不打?」
話雖如此,兩個仍是不動聲色給碑天鳴丟了暗示,問怎麼辦?
打是不打?
打的話,對方似乎不像在開玩笑。以他上次對不會出手,似乎尚有餘力未出。一旦動手,勝負有可能在五五。
如果不打,這次輕易被他言語擊退,那咱們也不好交差。短時間沒關係,久了就會引爆咱們。
而且,夫人給的時差所剩無幾了。
碑天鳴何嘗不知,但他發現素鶴的氣息與之前
又有所不同。那是極其微弱的轉變,卻很微妙。
假使動手,他可以肯定對方不會再留手,而是真正起了殺心。
之前還會顧慮到裡面,畢竟牽一髮而動全身,可現在對方是下定了決心。不在乎驚動誰,又會傷了誰。
如此一來,要如何做就很關鍵。
同時,他的沉默引來了鐘不會的不滿,上次差點沒命的是自己。這仇不能說不報就不報,況且事情走到這一步,一旦東窗事發,到底難逃一個死。
既如此,何不事情做絕?
或許,還有生機。
納元催掌,首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