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氣的只能坐在這裡幹看,還要怎麼著?
而且,她可不信這女人有那麼好打發。
不過還是吐了瓜子殼,咔咔嗑著瓜子道:「要海深,那是沒有的。
比天高,也是不可能。
但是,送你回老巢這點能耐勉勉強強還湊合。」
事情到了現在,她是真不急了。
冷靜下來,先把眼見擺平了再說。別的,她就不信那廝有種不回來。該算的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照紅妝聽罷,可謂正中下懷。魔界的將士驍勇善戰悍不畏死,不光有出色的修為還有強健的體魄。
十倍的兵力懸殊,就是耗也足夠耗死對方。
所以她不急,更不慌。
即便全耗在這裡,魔界還有萬萬千的勇氣整戈待發。而這些,只不過是最不聽話的。
說白了,原本就是將死之人。
不過是臨死前發揮其最後的價值,為魔界奉獻出最後的價值。
因而,她耗得起。
而玉蛟龍,不管能力有多出色終究是界主所忌憚之人。自己哪怕作天作地,只要界主還防備他一天,他就永遠不可能有出頭之日。
即便再看不慣自己所做所為,也要夾起尾巴做人。
故她根本不懼其事後告自己一狀,存心折辱那就要折辱個夠。無視的徹底,架空的可以,然後時不時友善的刺激一下。
如此,才能聊以欣慰。
斜眸微覷,好整以暇的道:「也好,那本座就拭目以待。」
「玉魔子,來都來了,不妨下場練練,好讓夫人替你指正指正,說不得對你來日突破桎梏……能有幫助。」
聞言,一枝春氣的差點沒禿嚕嘴皮子。要她說這女人怎麼就能毒呢?無恥的理所當然,壞的難出其右。
自己之所以如此淡定閒適,吃的就是那群看熱鬧不會溼了羽毛,玉蛟龍為人與別的魔族不同。
即便出手,亦是有不得不出的理由。
必定衡量厲害,再三思量,將傷害拉到最低才會去做。
照紅妝現在的意思,便是在逼玉蛟龍做出抉擇與正道劃清界限。
登時,一顆心開始不由自主往下沉。
單單兩軍廝殺,即便敵眾我寡敵強我弱靠著「放水」,要支撐到退兵或者絃歌月回來並不難。
可如果是玉蛟龍下場,這行事恐怕得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