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無痕頷首,最後看了眼各門派離開的方向,與眾人一道消失在路口。
關於墨如淵他比誰都想救,只是師父有令,不得不從。
他相信對如淵的在乎沒人比師父多,畢竟沒有父親不愛孩子,沒有父親能眼睜睜孩子有危難而坐視不管。
至少,大多數人如此。
而他們走後,隨之傳聞呼嘯肆虐。諸如什麼素鶴與八風島是一夥的,畢竟他和常帶子是前後腳出現。
還有什麼不聞也八風島的女幹細,之前的義正言辭都是為了騙眾人上山,好一舉擊殺。虧得有春秋翰墨之類,才逃出部分倖免於難。
但是,傳聞再多誰也沒有料到長生門的開派大典即是滅門之日。
一場大火燒的赤地千里,除了二蟲院院與後山。
而有關弟子,通通趕去後山。
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幕,想過很多可能,獨沒有想過會是曇花一現,亡的如此之快。
進而,更加坐實其惡名。
慎獨重新沏了兩杯茶端上來,將涼的換下,立在一旁道:「不知道師叔祖怎樣了?」
不聞難得沒有駁了他的話,瞥向窗外,目光深邃不可測。
怎樣?
誰知道呢?
大抵來得及,大抵來不及。
素鶴一路疾馳,元功催到極致。
然他快,事態的發展更快。
且不說他不知道常帶子等人具體去向,即便是找也需要花費時間。哪怕是一息一瞬,都有太多的可能。
他趕得急,有人比他更急。
可饒是如此,仍是被阻,不能寸進。
一枝春看著眼前擋路的人,瞬間還有什麼不明瞭。這都是浥輕塵的詭計,既是針對解印人也是奔著素鶴而來。
因為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柒鷽與崔山君。
柒鷽大步踱出,負手道:「此路不通,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