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的一聲脆響。
秋水無痕拼盡全力給了其一把掌,自己也連嘔數口血,差點就那麼沉淪暗黑。靠著強大的意識死撐,才將將保住一絲清明。
喘吁吁靠在石頭上,怒道:「糊塗。我已經毒入骨髓,傷重成疾,要走出天風岐瞍就必須得依靠你帶領,你將毒引到自己體內,不過換我片刻殘喘,卻是將自己,將所有人置於死地。
如此不能沒有誰,還需要為兄多講嗎?」
說完這話,一陣黑暗襲來。
登時暈厥過去,整個人無力的側邊倒下。
詩斷腸急忙上前攙扶,卻是晚了一步。不知何時,素鶴到了。
問:「他沒追來?」
素鶴扶穩秋水無痕,抬手即將毒吸到自己體內,道:「大概吧。」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以為自己在做什麼?玩嗎?
然素鶴沒有理會,兀自吸納。
急的詩斷腸差點沒爆粗口,你以為自己在做什麼,小孩子過家家嗎?
這是毒,要命的毒。
可
不待他說話,素鶴淡淡的道:「放心,這東西對我沒壞處。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什麼意思?」
「意思嘛,仙友不妨自己看。」素鶴側眸,解開手上的術法,有一隻竟已是白骨森森,被零星的血肉依附著,還有清晰可見的筋絡,在微微鼓動。
道:「這東西目下無解,可比掌門的要兇狠。雖然不能以毒攻毒,倒也幫忙緩解一些。」
頓了頓,道:「故,無需擔心。」
詩斷腸心潮還是難以平靜,不相信事情就那麼剛好遇上,剛好他可以吸納,剛好的對他不會有害。
自己救掌門犧牲,那是應該。
可百里素鶴他不是春秋翰墨之人,不該捲入進來。
素鶴垂眸,默唸口訣。霎時那隻白骨森森的手,變得與正常無二。事實上離開王城為了行事方便,他就如此做了,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忽的,詩斷腸道:「能窺破者有多少?」
「不多。」
不遇上他們,麻煩不大。
「如此劇毒,以你之能為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