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看的膽戰心驚,又痛心無比。不聞這廝怎麼敢?怎麼能?視人命如兒戲,當草芥?怒火霎時衝破雲霄,恨的近乎咬牙。
顫聲道:「不聞兄,不給在下一個解釋嗎?」
這條路,就真的回不了頭?
倏然,拂袖轉身,怒目而視,勢要一個結果。
他痛心,痛心不風的犧牲。
此人,到底負了。
不聞內心不可抑制的泛起陣陣戰慄,回頭?自己還有路可以回嗎?沒了,早在那人用死成全自己的時候,就都沒了。
呵
呵呵,你什麼都知道了,是嗎?
如是想著,念頭一閃而過。
垂眸微斂,流顧左右。
道:「看在兩派過去的份上,於今有兩條路,一者降,如從掌門,識時務者為俊傑。
一者,交出解印人。
一人換一派,春秋翰墨不虧。」
「妄想。」
「是嗎,掌門不妨仔細想來,再答覆再下不遲。」
答錯,可是會要命。
聞言,春秋翰墨十幾個弟子怒了,叫嚷道:「掌門,我們走,這些人就是群烏合之眾,蛇鼠一窩,商量著來算計咱們。」
「對啊,要我們對這種人卑躬屈膝,還不如殺了我們。」
「就是,士可殺不可辱。」
「……」
恣無意神色驟凜,蹙眉回眸。
住口。
那弟子們見了,乍然捏緊鼻子不坑聲,個個把腦袋垂到胸口。
待他們不作聲,才上前與秋水無痕道:「掌門?」
秋水無痕懂他的意思,不過礙於不能明說,只能暗暗搖頭。頓叫恣無意心裡緊的發慌,這是千防萬防,到底還是著了人家的道。
抬眸掠過幾人,可是方才那杯酒?
是了,仔細想想。除了那杯酒,掌門不曾接觸過別的,更不曾有過飲用。唯獨那杯酒,一派掌門親致,不得不喝。
但他們來之前,已經服了解毒藥。
防的便是有人居心不良,可到底還是小看了毒門的毒。從正南遠比表現的要難以琢磨,這毒必然是出自他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