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界主的為人你是知曉。日前我在玉南薇手上吃了虧,他也只是輕描淡寫帶了過去,為的就是這兩日。」
如果是在平時,應了你也無妨。
但現在,不行。
假使因此壞了界主之事,連我也是吃不消。
然浥輕塵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如此說,是以半點不驚訝一絲不慌張,反而愈發的氣定神閒。
嘴角上揚,眼底噙殺。
道:「我自然是知道,就是知道,才親自走這遭。」
「說來聽聽。」
說的不好,我可是不依。
「雲行雨那邊我同黑嵋去試過,頭一次你知道,這回和上回差不多。
既然如此,此人就留他不得。」
「那也是殺了他,為何是找出休門?無端端地,上哪兒找?
就是有地方找,人家也不可能將訊息賣我。」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
浥輕塵沏好茶,推了一杯過去。
再自斟,道:「我原也想殺他,可後來被素鶴壞了事兒。當時惱他惱的不行,不過後來我就不惱了。
非但不惱,你我還得謝謝他。」
照紅妝嗅著茶香,閉目沉醉道:「是嗎?」
「我與你一體,騙人的話又說來做甚?」
「說的也是。」
「本來只要殺了雲行
雨,就知道他是不是解印人。
如果是,可解一重封印。
如果不是,可以斷定這是休門的障眼法。那休門必是禪門無疑,解印人定在其中。
而咱們只要確定這兩件事,暫時還不急著對休門動手。
但他既然出面救下雲行雨,就得拿出相應的代價。
這份氣,你我不能白受。」
「那你為何早前不這麼說?」做了,說不定我們早就有結果。
現在提,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