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黑嵋言之鑿鑿,把鱗錦兒撩撥的宛如一灘爛泥,說話的功夫已是紅霞滿腮,香汗淋漓,那一身衣物已然敞開八九。
說是風光無限不為過,偏又至緊關要的地方又給遮了半隱半現。
一顆、春、心,盪漾了無邊。
就在她想要繼續的時候,身體陡然失衡,撲通摔在地上。
登時滿腹欲、火,如澆了一盆冷水。
在浥輕塵的眼裡,她看到了輕視。在這個男人眼裡,她看到的無情。在緹紅眼中,她什麼都看不到。
普通女子碰到這種情況,定會羞愧難當。
但她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也做不出這種勾當。
三下兩下將衣物穿戴好,隨意的攏了攏散亂的頭髮,仍舊斂了裙襬依偎在其腳下,柔聲道:「主人好壞,都弄疼奴婢了。」
黑嵋接過緹紅遞來的手帕,一根根的擦拭手指,道:「是嗎?」
「是啊,人家好疼。
不信您看看,都紅了,腫了。」
浥輕塵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恨不得一掌拍死她才好。
耐著性子對黑嵋道:「我要離開一會兒,希望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別壞了,我的好事。
黑嵋抬眸,道:「樓主這是要親自結果雲行雨,還是要去找出休門?」
「這就不勞閣下費心,只要閣下記住你我的約定就行。」
「那是自然,本座自來守約,樓主大可放心。」
話音剛落,陳留拖著半條命終於回到了撫靈閣。不想撞倒了廊下的花盆,霎時滾下臺階。
災畲聞聲而出,疾疾奔至。
小小身子憑的有一把力氣,硬是將人從地上攙了起來。
正待要扶回房間,浥輕塵喝到:「站住。」
主僕兩個將將回身,陳留費力的抬起耷拉的腦袋,道:「樓主叫住我等何事?」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陳留抬手,看著信封,微微遞前,悶聲道:「剛才回來的時候碰到一個年輕人,他說有封信給陳某。
陳某問他作何,他只說收了信便知道給誰。」
「送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