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晚風道:「請吧。」
「嘿嘿,多謝多謝!」箕鴀口中稱謝,心中擂鼓。不停的在心內禱告,天靈靈地靈靈,恩公保佑我行不行?
要是不行,我可就完了。
但他也只在心裡如此,面上還是同菰晚風嘻嘻哈哈,沒點正經。
等他雙腳踏進菰家,身後沉重的大門砰的合上。
他嚇了一跳,臉上悻悻的笑到。
你丫丫個呸,賣西瓜的爛潑皮。不就是掃了你一點面子,至於這麼兇巴巴。
嘴上卻道:「岳父大人,我們這是往哪兒去?我怎麼瞧這不要是通往禎園啊?你別不是真想滅口吧?」
這一嗓子他喊的格外大聲,就像生怕有人聽不到似的。
菰晚風哪能看破他那點小心思,當下不搭理。
他討了個沒趣,遂提著比耗子大那麼一點的心,戰戰兢兢後面跟著。
來到花廳,菰家與少真府的人早已分列而立,各自一方陣營。
見他們到來,簡單作禮。
按說箕鴀如今身為一家之主,理應與之同坐。可惜菰晚風心裡
憋著一口氣,哪裡還有好氣色與他。
當下開門見山:「說出你們的來意?」
莫要再提那烏七八糟之事,是真是假你我心知肚明。
然箕鴀是修為差,沒天賦。天生不是此道中人,可不待表他腦子不好使。
這話裡含義,哪能分辨不出。
笑道:「家主說的哪裡話,小婿真心實意來求取,信也的的確確出自小姐之手,而且還是小姐託婢女水月親自找到少真府。
不信,大可傳小姐與水月前來當堂對質,看小婿有無半句假話。」.
菰晚風沉眉瞪目,側首道:「去請小姐和水月過來,我要親審。」
赤淞拱手領命:「是。」
不一會兒,便把兩人從禎園請了過來。
臨來的時候,菰勒勒察覺到氣氛不對。遂示意水月上前盤問,但赤淞口風緊,問了許久毫無有用的訊息。
偏在此時,她眼皮跳個沒完。
枝頭好巧不巧,還飛來幾隻烏鴉呱呱亂啼。
蹙眉暗怪,這扁毛畜生好不知趣。
道:「水月,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