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帶子剛想偷襲,好讓紅寡婦趁亂把人劫走。
不料甫靠近,便叫三人發現。
古明德對他的恨火更是點燃到高峰,招招式式渾然帶殺,自身空門大露,完全不留絲毫保護,一招一式俱是搏命打法。
這樣的人,常帶子不會放在眼裡。但也不會當做看不見,畢竟對方不怕死,只想拼命他就沒有軟肋,所以打起來兩個字——麻煩。
登時漆黑長槍掣在手,一時間打的不分上下。
而紅寡婦則趁此機會覷準兩人下手,墨如淵搶先崩斷束縛,隨後硯臺劍已然在手將之拉入山河水墨之中。
許久吟則是脫了束縛,緊隨其後。
他知道紅寡婦的厲害,不止是他們看到的那樣簡單。
放其一個人,會有危險。
至於古明德,只要自己這邊速度夠快,就不是問題。
古明德不管這些,沒了兩人他更加沒有牽制。少了他們,正好報仇路上少兩塊絆腳石。
不然一個勸一個阻,這仇什麼才能報。
常帶子冷笑,槍頭疾疾如風,快似閃電。上攻咽喉,下取其足。去勢之快,逼的他步步疾退,竹仗橫掃。
但古明德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手中去勢驟改,倒提奔雷,一個回馬脫手,緊接著拳風如龍,呼嘯而出。
常帶子將。
身一定,長槍挑住竹仗,隨後一記回射,那竹仗便迅疾無雙直取其命。
然古明德早有防範,揚手一納,那竹仗便已入其掌心,絲毫沒受其影響。
只是他越殺越眼紅,眼前全是行巖蹤緝雲天死去的場景。
登時一聲厲吼:“拿命來。”
常帶子眉頭緊蹙,真是讓人頭疼。暗怪紅寡婦怎麼還不出來?別不是見了好看一點男人腿就邁不動,再不拿下一個,等照紅妝回過神,想走也不好走。
紅寡婦何嘗不想早早完事,但是許久吟可不比墨如淵好對付。
似乎自己的來歷他很是清楚,自己所有的底牌在他面前都失去了優勢。
心裡頭,那叫一個惱火。
墨如淵幾次險些傷在蛛絲上面,這玩意兒太細太細,加上血紋蛛是天生的寶物,它吐絲時不會引起任何動靜,哪怕它割裂虛空。
沒動靜就是沒動靜,防不勝防。
索性許久吟知道這東西的來歷,故一直都在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