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還好,提了便都是前塵舊賬。
突然,他笑了。
道:“好是好,可我上哪兒找人去?三味滑的跟泥鰍一樣,帶著碎玉人他會乖乖等死?”
要想馬兒跑,你總得給馬兒吃點草吧?
水月取出一早準備好的書信,箕鴀剛伸手要被她扭腰躲了過去,二指夾住晃了又晃,警告道:“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要是弄壞了?
嗯,損失算誰的?”
箕鴀看著自己的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隨即悻悻的笑了,道:“姑娘究竟想要說什麼不妨說明白點,我這兒也沒有外人。
這點,想來你也看得出來。”
水月聽了他的話,倒也沒真的相信其鬼話。眼睛看不到,不代表沒有,拿這個說事……嘖,能當真?
拿著書信上下打量,又得意洋洋的道:“還不錯,看來你還不是無藥可救。”
箕鴀道:“是嗎?”
他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夸人的話,怎麼聽那都是在挖苦自己。
不就是仗著自己是菰勒勒的丫環,還真把自己當盤菜。沒了菰勒勒,你他孃的啥也不是。
就是菰勒勒,仗的也不過是會投胎,挑了個有用的老子。
要不然,屁也不是。
水月可沒心思管他心裡有多少小九九,這男人好看分很多種,有的時候和臉長什麼樣沒多少關係。
相反一個人要是作過頭,時時刻刻都在演。
那他,怎麼看都噁心。
道:“很簡單,人隨便你處置,不過別讓她出來嚇人就好。”
箕鴀稍怔,道:“就這麼簡單?”
水月反問:“你想更多?”
“不不不,姑娘誤會了。”
“拿去,好自珍惜。”
說罷,斜眸施施然離開。
箕鴀握著剛到手的信,背後森森發涼。應對水月不難,難得是怎麼接下來怎麼瞞騙過去。
一時間想看不好看,不敢看又偷摸摸想看。
神秘人無聲無息自他身後走出,道:“你在害怕?”
“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