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耀,光徹大千。
倏然,那禪杖一分為十,將絃歌月困住再行收攏。
其勢之快,宛若奔雷,快捷無比。
絃歌月冷笑,飛鏡驟然覆護全身,煞氣如龍直接將禪杖撞的四散飛離,抬手一握,飛鏡順勢破出。
一燈殘招式被破,頃刻倒地嘔紅。
眼看就要被一刀劈分,著急之下雙掌合攏緊緊夾住刀尖,使之不能寸進。
絃歌月目色驟冷,真元再提,刀尖瞬間穿過掌隙。
再有一分,便是小命休矣。
一燈殘面色陡沉,旋即鬆開並仰倒,頭與飛鏡剛好偏開少許。隨即抱緊雙臂,一個烏龍盤住,雙腳如剪直絞絃歌月咽喉。
絃歌月側眸,飛鏡旋轉,一柄擊中其腳心。
霎時,將人震出三丈。
落地之時,殺招以至。
就此時七人趕到,兩人將之架起帶走,五人共阻絃歌月逼殺。
不過念頭之間,人已經走的乾乾淨淨。
再追,已無蹤影。
絃歌月木然地走到營帳空地,說不出此刻心裡是哪種滋味。悲痛、傷心、難過、失望?這些他通通不懂,他看著這片空地,覺得心裡很悶、很悶,悶到他無從疏解,只想讓飛鏡喝飽血。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
是周乙的氣息,他找到了他主子。
恭聲道:“四殿下。”
“你還在,就說明他沒事。”絃歌月回過頭,道:“說吧,他在哪裡?”
“請四殿下隨我來。”
說罷,轉身帶路。
一燈殘等人行不多遠,讓人把他放下。路上他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哪裡不對。
七人不解他為何突然要停下,道:“有問題?”
聞言,一燈殘讓人把他扶到路邊的青石上坐下,道:“你們幾個確定人在裡面?”
七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確定的道:“在。”
“在,這就不對了。”
“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