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翰墨這些年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然其門人弟子並不弱。年輕一輩,恣無意、詩斷腸都是佼佼者。
相比之下,墨如淵遠不如二者出色。如何,就斷定是他?
“就憑他不爭不搶,仍舊是三傑之一。
我到春秋翰墨與秋水無痕等纏鬥,對方起初驚訝後平靜,任憑如何打法,其門人上下皆有條不紊,你們覺得是為何?”頓了頓,蔑笑道:“那是因為咱們要的,並不在其門內。
故秋水無痕有恃無恐,恣無意等亦不見慌亂。”
蟲子聽了半晌,他還是沒搞明白她是怎麼篤定墨如淵就是他們要找的目標?
道:“那也不能證明墨如淵就是。”
“姐在上山前,就讓小紅紅把春秋翰墨近段時間都查了個底朝天。 首\./發\./更\./新`..手.機.版 而在姐登門之日,只有墨如淵曾帶了一批人下山。
由秋水無痕的態度可以斷定,他之底氣便原與此。”
“這……”
“不然,你以為照紅妝往日做事推三阻四,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回怎麼就那麼好說話?”
“她知道?”此話一出,蟲子自己都嚇了一跳。難不成,一直以來真是他小看了對方?
常帶子將之盡收眼底,復垂眼眸。
既不開腔,亦不答話。
倒是紅寡婦難得沒有落井下石,奚落他一把,道:“她非但知道,而是早就存了心思要獨吞。”
“獨吞?”
“獨吞?”
紅寡婦默然頷首,認可了他們未盡的猜測。
頓時兩人四目相接,都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撼。
若真是如此,紅寡婦此回可就立了大功。
旋即,常帶子最先回神,道:“此話當真?”
“當然,姐沒有騙你們的必要。”這點傲氣,她紅寡婦還有。
蟲子先回過神,道:“既如此,咱們還等什麼?去找那娘們要人。
憑什麼咱們擔風擔雨,她撿現成?”
倏然,紅寡婦面色驟冷,一腳將其踢開,抽出蓮足,厲聲道:“蠢貨,她如果得手,會給你機會去百妙峰討人?”
“什麼意思?一會兒說她知道一會兒不給討人,這不行那不行,說個屁。”